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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derstand

原来Doctor被逼急了也是会诉诸武力的。纯粹而狂野的恐怖波动从他身体里倾泻而出，一股浓重的臭气弥漫开来。Sin差点没控制住自己，反复地向后退着。就连Master也不能说是毫发无损，不过Doctor成功挣脱的手让Master更方便地一拳打在了他已经被重创的头部。他终于安静下来。

“挣扎只会让过程更难受，亲爱的，别挣扎了。”

泪水从他深褐色的眼睛里洒了出来，他颤抖着弯曲了几下手掌，很快又开始挣扎起来。

“这次给我把他好好按住了。”Master对着Sin吼道。

他越过Doctor的头顶盯着Master，最后还是继续敲打着Doctor的护盾。

“停，停下，”Doctor终于能开口说话了，他的背部弓了起来，张着嘴无声地嚎叫着。

“不，”Master只是这样回答他。他用掌根拍在Doctor的头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别打他的头！”Sin愤怒地低吼道。

“这会让侵入他的护盾变得更容易一些，”Master压抑着自己的愤怒，“不然我们是进不去的，他的护盾简直坚固得可笑。”

“Rassilon就成功过。”

“噢，那么你觉得你像Rassilon一样强大吗？”Master皱着眉头说道。不过Sin说的也有道理，Doctor现在看起来确实非常脆弱。他又把手放在Doctor的头上，后者全身都抽动了一下。他想着要不要再一拳把Doctor打倒在地，看看这能不能让这个顽固的时间领主的护盾变得松弛，不过即使是他，现在也有点担心这会给他带来更深的创伤。“这没用的。”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

“你没什么别的建议吗？”

“那你又有吗？”

Master开始笑起来，“Jack，过来。”

那个人类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又跌跌撞撞地朝他们走过来。Master打了个响指，示意他坐下，又攥着Doctor的衣领把他调整成坐姿。他轻轻晃了晃Doctor，看见他的眼珠翻了过去，叹了口气。“Doctor，”Master烦躁的说道，托着他的脸轻轻抚摩着他的脸颊，“我需要你专心一点，快点，亲爱的，看着我。”

Doctor不出所料地锁定了Master安慰的口气，开始慢吞吞地眨眼。“放该我。”他含混不清地说道，一边尝试着摆脱他的控制。

“还不行，小可爱。”Master满意地继续他的怀柔策略，“首先，我需要你专心听我说，Jack也在这里，你能看到他吗？”

Doctor两眼迷蒙地看着那个人类。

“很好，吾爱。现在听好了，如果你不除去你的护盾，让我和Sin进入你的意识，我就会开始从漂亮的Jack身上割下一点东西，首先是他的鼻子。”他迫使Doctor看着自己，“听清楚了吗？”

Doctor凝视了他许久，他显然非常明白，“我不能，”他沙哑着嗓子说，“不要，Koschei，我不能这么做。”

“很好，”Master愉快地说道，他拿出自己的刀递给了人类，“Jack，割掉你的鼻子，慢一点。”

Doctor猛地向前一冲，但最终还是不太相信地看着人类拿着刀靠近自己的脸庞，缓缓地锯开了自己的鼻子。

“停下，”Doctor喘着粗气叫道，正如他预料的一样，“Master，让他停下！”

Master等到人类切到了一半才终于举起手来，人类立刻停下受伤的动作，呆呆地站着，任由血液滴下来。“你现在想好好表现了吗，Theta？”

“你真是无药可救，”Doctor轻声说道，他的目光始终盯着人类。

“你终于学到了，”Master抓着Doctor的下颌，强迫他和自己的头碰在一起，Doctor紧闭着双眼，“让你明白我心里已经一点善良都不剩了，这其实非常令人满意。”

“我恨你。”Doctor轻声说。

“你以前也说过，”Master满怀着期待抛开了自己的护盾，完全开放了意识，“让我进去，Theta。”

Doctor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看见其中酝酿着激烈的风暴。Doctor终于放松了他棘手的护盾，Master不禁想着，要是他的潜力没有被柔软的心灵如此彻底地扼杀，凭他惊人的智慧该有多么杰出的成就。

一瞬之间，他便进入了Doctor的意识，自由地漫步其中，可以查看和带走他想要的一切。Sin跟在她身后，抓住Doctor打开的巨大裂口，锁定了每一道裂痕和缝隙，迫使Doctor保持开放，即使他正惊慌地想把他们赶出去。

已经晚了，Theta。

滚出去，滚出去，滚出去，滚出去，滚出去，滚出去，滚出去，滚出去，滚出去，滚出去，滚出去！

如此多的秘密，如此多的思绪和愿望。Master钻进更深处，寻找着Doctor不顾一切地想要隐藏的思绪。如此多的悲伤。Master感到胸腔里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这是同情吗？你怎么还能保持理智？

这就是你们想要的吗？看见一切？那你们又为何畏缩？你们得到了你们想要的。

你想用你的思想让我动摇，想把我变得更像你自己。Master除去了自己的护盾，让鼓声透过他的思想渗出来。他感到Doctor和Sin都退缩了，而那在Master看来只不过是一阵轻微的，几乎是闹着玩的一段节奏。别骗你自己了，亲爱的，早在我屈服于你那些可悲的痛苦之前，你就会倒在我面前。

你爱我，Doctor难以置信的声音回荡在他整个意识里。你发自内心地爱我，而你却要因此折磨我？

这不是折磨，Theta，这是保护。Master模糊地感到他好像抓住了Doctor的手，我们很快就会结为一体，到时候你自然会明白。

前几天忙着编实习报告编的好痛苦，好几天不想干活……

这章也好痛苦……想翻一点轻松愉快的东西……人生已经够难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