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What Now？

“我都能听见你咬牙的声音，亲爱的。”Sin懒洋洋的说，她倚着TARDIS的控制面板，毫不掩饰地叹了口气。她强装随意地在Master的视线下检视自己精心护理过的完美手指，“你真的得休息休息了，坐下来喝点酒，别再闷闷不乐的。你让这一切越来越无趣了。”

“你知道没人要你来陪我一起，要是这次小小的出行让你觉得无聊了，尽可以随时离开。”

“你又闹脾气了，”Sin揣测着他的想法，坐直身子上下打量着Master，他衣冠不整，头发油腻腻的塌着，“你几个星期没睡觉了吧。”

“他就在某个地方躲着我，嘲笑着我，”Master颤抖着深深吸了一口气，把手掌贴在脸颊上，“等我把他抓回家我再睡。”

“你觉得等他被带回来之后，议会会怎么做？”她虽然这么问了，但并不真的关心Doctor，她只是觉得无聊，又有点好奇。

“不管他们决定怎样，和我的计划相比都会黯然失色。”Master低吼着，语气十分危险，意味着他正在思考一些特别不令人愉快的事。“我会确保他再也不会试图逃跑了，我向你保证。”

Sin不禁发出一串珍珠般的笑声，“算了吧，堂兄，你这能说服谁呢？我们都知道你为他神魂颠倒。我也许能某种程度上理解他的诱惑力，这个反叛者——Doctor，聪明得比你Master棋高一着，又危险得即使我们伟大的Rassilon都畏惧他。啊还有，他装疯卖傻也是一绝，”她抬头看见Master又盯着她，“他的确骗过了我的眼睛。”

“他很擅长这种事，解除他人的戒备，但我认识他太久了，不会再被他的魔力蛊惑。你也许愚蠢的以为我为他着迷，但我向你发誓，等我抓到他我会展示给你看的，所有一切，尤其是谁是他的主人。他是我的私有物，无他。”

“着迷比痴狂好不到哪里去，Master，”Sin慎重的组织着词语，另一位时间领主眼中已经阴云密布，“也许等我们抓到他之后，直接把他扭送议会处置对我们家族会更有利。也许等他们结束惩罚以后会让你保留剩下的东西。”

“你觉得我应该放弃他吗？”Master轰然大笑道，“你没听见我说的话吗？Doctor是我的所有物，他只属于我。”

“要是他们不让你保留他呢？”

“他们尽可以试试。”他突然走向Sin，她用尽浑身气力才没有被吓退，此前她从没有在他面前如此恐惧，但是现在，离开了家人和馆宅，Master似乎更加狂野了，他是个准备着突袭的动物。“很好，很好。”他说。

“什么？”她看着他正在摆弄的面板。

“收到一条消息。”

“谁发来的？”

Master面上显露出兴奋。“M87星系，”他的目光移回控制面板上，“这里是Master。”

“真的吗？很厉害，”控制台上传来一个声音，显然是一个Sontaran，“你是一个时间领主，是不是？”

“没错，你怎么联络到我的？”

“当然是用的近年来一直被广播的信息。我听说你在追捕某个同属一族的人？”

Master的手用力地紧握着控制杆，手背变成了骨头般的森白色，“你是来告诉我我已经知道的事，还是说你确实有些料？”

“你在寻找的那个Gallifrey人，名字叫Doctor？”

Master的身体如死尸一样僵直着，“你在何地？你在何时？”

***************************

“别过来。”Doctor在狭小的房间里往后挪着。

“怎么了？”Jack看起来有些沮丧，Doctor几乎觉得有点对不起他。

“你浑身都是那只猫人的血，”Doctor低头审视了一下自己，意识到有些血液已经沾到了他的衣服上。他开始用袖子擦着短袍，“你杀了他吗？”

“没有，”Jack轻声说，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一般，“我只是确保了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不会再来烦我们了。”Doctor继续盯着他。“我没有别的选择，Doc，那只猫下了死手，他也许会杀了我然后夺走你，你知道如果事情这么发展的话，他会做出什么事吗？”

“我并不是手无寸铁，Jack，事实上我能够照顾好自己，毕竟过去的九百多年我都是这么过来的。”

“你以前来过这样的地方吗？没有TARDIS，也没有能保护自己的手段的情况下？我可得告诉你，Doc，在这种地方你绝对不能表现得和善体贴，在你放下戒备的一瞬间，你就要么内脏都被挖出来，要么被掳为奴隶。我想我们都已经清楚了你会是哪一类。”

Doctor抬起手，指着Jack的胸膛说，“也许你笨拙的人猿脑子理解不了，Jack Harkness，我不是出于巧合才出现在这里，我是故意被抓到这里来救你的。”

“你故意来的？”Jack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句话，“你他妈是疯了吗？”

“没有我你是逃不出去的，Jack。这一点我们都明白。”

“天哪，Doc，你到底知不知道这里有多危险？”

“我略知一二。”Doctor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他有些好奇地翻着Jack少得可怜的东西，有些东西看起来也许有点用，但散落在房间里的大多都是无用的垃圾和碎片。角落里放着一个脏兮兮的睡袋，大小勉强够一个人睡进去。Doctor盯着它看了许久，决定不管他有多累，现在都也没那么累了。“你这里挺不错的。”他咧着嘴说道，Jack的嘴唇也抽动着勉强形成了一个微笑。

“你喜欢吗？不是我吹嘘，这里其实还被看作是块优质地产呢。”

Doctor没心思问他怎么占到了这么一块热点，他这天已经经受了太多创伤。

恰好在这时，挡着入口的帘子被拨开了，Doctor还来不及退后，就对上了那个Jagaroth人，而他也盯着Doctor的双眼。

理智让他马上试图逃开，但Jagaroth人的手迅疾地伸过来抓住了Doctor的手臂。“哎哟。”

Jack看起来很不爽，“嘿，放开他，快点！”

“人类，你已经赢得了很多。”Jagaroth人说到，分不清是赞扬还是谴责。他的抓的更紧了，“你是一个强大的战士。”

“我是这么觉得的，”Jack耸耸肩说，“我能帮你做些什么呢？”

Jagaroth的独眼扫过Doctor，落回到Jack身上，“你给自己找了个小宠物。”

“我赢来的可不容易。”Jack不情愿的回答道。

“一个不同寻常的宠物，从各种意义上说都是。我听说它有一些特殊能力。”

“我想确实如此。”他的意图很明显。

“它是什么种族的？”

Jack把Doctor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圈，“人类或者Anetha吧，我他妈怎么知道？”

“有人告诉我他刚来的时候发出过精神冲击，足够强大到引起注意，”他把Doctor拉到令人不自在的近处，“来吧，小东西，你是什么种族？”

“放开他，我说真的，不然我们是不是要打一架？”

Jagaroth盯着Jack，“你很容易死，人类。”

“没错，但我总能复活，不是吗？”他往前迈了一步，“你也可以吗？”

有一瞬间Doctor觉得自己就要被杀了，不过还好Jagaroth放开了他，虽然是用了过大的力气把他推到了墙上。“我会盯着你的，”他说，“你们两个都是。”

“哇，这可松了一口气。”Doctor看着这个外星人离开，回头望着Jack说，“那么，接下来呢？”

（这是一篇忘了发的存稿，这几天忙着跑路，会在两到三天后恢复比较稳定的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