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Free

“什么鬼——”

“Jack。”Doctor警告地说，他经过Jack身旁，悄悄地走进了眼前的土地。Jack只能描述为一个难以置信的充满了诡异感的世界。

“他们是猫。”Jack说道，狗屎，猫，全他妈是猫。

“我们这是在哪？”Elizabeth躲在Jack身后窥探着，没有跟随Doctor走出来的打算。“噢，上帝啊。”她叫了一声，赶紧跑了回去。

“快出来啊，你们三个。”Doctor很激动的说。

“但是他们是猫。”Jack坚持道，这他妈的是什么鬼？

“准确的说，他们是猫人，”Doctor兴高采烈地说，“不用担心，他们足够善良友好。其中一些会有点下流，但是在这方面，他们和大多数人没什么区别。”他似乎突然注意到了没人跟着他，“你们还好吗？”

（注：猫人/Catkind是一种人形猫面的生物，浑身被毛，长有爪子，生活在公元50亿年的地球，在TV新版S02E01“New Earth”中首次出现，本章末有附图）

“Doctor，”Jack说得很慢，因为他很需要让眼前的时间领主听清楚他的话，“他们是猫。”

“他们是外星人，”Doctor好像以为这就能解释一切，“你见过外星人的，Jack。”

“我只见过你。”Jack说道。有一只猫人正看着他们，她很娇小，身上长着浓密光滑的毛发，大部份被亮紫色的裙子和红色小外套遮挡着。“但你不是猫。”

“确实不是，我是个九百岁的时间领主，掌控着时间和空间。而你是个永生的变异体，严格地说根本不应该存在。”

大概花了20秒思考他应不应该觉得受到了侮辱之后，Jack耸了耸肩走了出来，“好吧，Elizabeth，Will，快出来。”

Elizabeth悄悄贴近了门口，但不愿意再跨过门槛一步。而Will走到了她身旁，紧张地搓着手。“我不知道我准备好没有，这太超出我的想象了。”她轻声说道。

“这只是一个栖息着完全不同的种族的不同的世界而已，有什么好害怕的？”Jack过了好一会才发现他说得十分认真。

“Doctor，我和Will在今天以前从没离开过Master的控制范围内，”她胆怯的指了指外面，“这一切太——”

“太奇妙，太了不起，太神奇，太自由了？”Doctor兴奋地打断了她的话。他像一只过于热情的小狗一样向前一跃，向这个年轻的人类伸出手去。“你们俩也该开始自己的生活，见见世面，做点事情了。我想让你们见识一切，但你们至少得有敢于尝试的勇气。”他笑得如此温柔，让Jack竟然觉得爱他更深了一点。看上去他的笑容在Elizabeth和Will身上同样也起了效果，“那么，你们一起来吗？”

令人惊讶的是，Will首先行动起来。他伸手握住了Doctor的手，而Elizabeth看了他一眼，走到Doctor的另一边握住了他空着的那只手。

“我觉得有点被落下了。”Jack半真半假的开着玩笑，他实在不喜欢Will看着Doctor的方式。要不是这个小孩子看着就像一包重新加热过的便便，他也许都要开始担心了。（译者：Jack嘴好毒啊）“你得再长出一只手来，Doc。”

Doctor笑了笑以示歉意，温柔地拉着两个年轻的人类离开，带着小队走进了一个繁忙的集市的中心。

Jack看着他，觉得越来越欣喜了。Doctor实现了他五十年前的承诺，他让他重获了自由。即使他没能拯救所有人类，他也孤注一掷地救出了三个人类奴隶，让他们免收一生的折磨和奴役。现在他身处一个满是奇怪得吓人的猫以及许多其他他从没见过的外星种族的世界里，自由的站着，他无所不能。

“他们是动物吗？”他听到Will问得太大声了一点，一对过路的猫人停下来对他怒目而视，显然受到了侮辱。

“他们当然不是动物，”Doctor轻声说，带着歉意看了那对猫人一眼，“猫人是一个有趣的多样化的种族，他们有许多种情感和思想，就像我们一样。”

“我不确定时间领主也有情感和思想，”Will咕哝道，“当然除了你之外。”

Doctor不安地环顾四周，“别说出那个词，也许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Will缓缓点了点头，但他显然十分困惑，“什么词，Doctor？”

“时间领主，”Jack走到年轻人身旁，“Doc认为我们不应该随口说出这个词。最好是注意一下，你不这么觉得吗，Will？”

这个小孩给他的眼神很值得玩味。Jack对他咧嘴笑着，警告他不要再说话了。Doctor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么，有人饿了吗？”

Elizabeth突然小小地惊呼了一声，跑到了一个挂满了像是丝绸围巾的小摊前面。Doctor笑着跟上，拉着Will一起。Jack跟着他们，绝对，没有，不悦地盯着Will和Doctor的手连接的地方。

“真好看，”Elizabeth伸出手，但没有碰上那些微微闪耀着的布料，“有好多种颜色混在一起。”

Doctor从架子上摘下一条围巾，围到了她脖子上，掏出了满手的硬币递给商人。“这些足够了吗？”他愉快地问道。

商人已经目瞪口呆，“这太多了。”

Doctor没有看她，眼神一直停留在Elizabeth身上。

“不用找了。”Jack对这女人说，她现在几乎是狂喜的，他想知道他到底给了她多少钱。“你哪来的钱，Doc？”在去吃东西的路上，Jack问道。

“TARDIS造出来的。这很简单，即使对于她这么年轻的TARDIS来说。”

“太奇妙了，”Will又一次说得太大声了，“它会给你造钱？真正的钱吗？”

Jack不喜欢这个小孩子眼睛里的某些东西，看起来就像是有些齿轮开始转动了。“小点声，小鬼。”他尽量保持随意的语气。

“我不是小孩。”Will反驳道，对着Jack怒目而视。

Doctor和Elizabeth都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们，直到Doctor突然打破了僵持的局面。他跳到前面握住Will的手，“你当然不是小孩了，我们都知道这一点，Jack只是想确保我们不要被错误的人注意到，有时候最好还是小声点说话。”

“我已经不是奴隶了，”Will看起来很生气，“你不能告诉我我该做什么。”

Jack不能怪罪这个小孩。他一生都在被人指挥着吃饭，睡觉，说话，甚至拉屎。因此，他既然已经是一个自由人，不想让别人对他指手画脚也很正常。不过——“你得以自由的唯一原因是Doctor救了你。所以你下次大喊大叫的时候，何不想一想这一点呢，因为要是你做了任何威胁到他，或是我们的安全的事，我会——”

“Jack！”Doctor怒喝道，“别说了，你有点过了。还有Will，冷静一下。你们两个不应该吵架，我们都在一条船上，还记得吧。现在让我们先吃点东西，然后我们就可以回TARDIS去休息了。我总是忘记人类有多需要睡觉。食物和休息，这就是我们需要的东西。”

Jack咬着自己的舌头，什么也没说，他忙着观察Will看着Doctor的样子。他总觉得这件事有点不对劲，Jack承认自己可能有点喜欢吃醋，但绝对有些事是有问题的。

图：Catkind